回到办公室，战凌背手站在落地窗前，口袋里的手机振动了下，拿出手机一看，是杨涛发来了微信。
点开微信，入眼的就是两张偷拍的照片。两张都是背影照，但战凌认出了其中一个人是她的父亲战昊天，而另一个不用想也都知道是刘莲。
两人亲密的搂着对方，宛如对亲密无间的爱人。
过了几秒，杨涛发来了语音。
手指点了点语音，就传来了杨涛的声音：“战小姐，您是不是知道您父亲包养了刘莲的事？你是不是就因为这个才让我24小时全天盯着刘莲的。”
她回了个“恩。”
手机那头，窝在车里的杨涛看到这个显得有些云淡风轻的恩字的时候，不淡定了，连忙拨了战凌的电话。
战凌接通电话，杨涛就噼里啪啦的说：“战小姐，你咋这么淡定？按理来说知道父亲在外包养情人后不应该怒气冲冲的去找情人撕逼的吗？怎么你不按套路出牌呢？”
战凌嘴角抽了抽，手里把玩着打火机，冷笑一声，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眼里划过抹精光。
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她问：“杨涛，你是做狗仔的，娱乐圈有多乱，有多少腌臜手段你应该很清楚吧。你来跟我说说都有哪些手段。”
听着战凌清冷的嗓音，杨涛也忘记了他打这通电话的初衷，兴致勃勃的为她介绍起娱乐圈中的手段。
“战小姐，娱乐圈最常见的就是潜规则，潜规则手段要么是自愿，要么是被下药。还有就是被些上了年纪，有社会地位的某些大老板包养。反正娱乐圈混乱的很，除非你是锦鲤化身，不然没个背景是不可能在娱乐圈出人头地的。”
潜规则，包养。
战凌脑海始终盘旋着这两个词，她好像错过什么东西。
她问：“杨涛，你说遍潜规则的手段有哪些？。”
“恩？”杨涛小小的疑惑了下，解释道：“自愿和下药。”
对，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