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站在那里,满心的懊恼,就听见他家大哥冷飕飕的话继续传来。

    “还杵在这里g嘛呢?还不赶紧带着弟兄们放鞭Pa0啊?”

    虎子如蒙大赦,转身朝兄弟们奔去,嘴里还嘟囔着。

    “哦,好的,我这就去!”

    鞭Pa0声响起,所有的宾客宾主狂欢,或许是大家都没有太多年龄差的问题,接下来安心和所有的宾客玩的很开心。

    就连做新郎的白逸晨也玩得十分的尽兴,只是心里默默的奇怪,为什麽他和安心喝下了那麽一大搪瓷缸子高度烈白酒,怎麽一点後劲都没有,安心也没事,反而有种越玩越清醒的感觉。

    还是张帆那小子原本就是声音大雨点小,他拿来的高度烈白酒是假酒,就在白逸晨陷入沉思的当口,不远处的安心软着声音,呼唤道。

    “老公,咱们该拜堂了!”

    虎子和一群兄弟们也在旁边用力的呐喊。

    “对呀,大哥,你一个人在那里发呆g嘛?该和大嫂拜堂啦!”

    白逸晨猛地一个机灵,看向自己娇媚的新娘,脚下如踩着棉花,软绵绵的走了过去。

    终於,天sE渐渐暗了下来,曲终人散,闹洞房的人都走了,虎子喝得铭酊大醉,却满脸兴奋,叫嚷着继续要喝酒,被其他兄弟们给拽走了。

    等到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安心和白逸晨,空气中流窜着一丝尴尬不明的气氛,安心坐在梳妆台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拆着头上的发饰。

    心里寻思着,这新婚之夜该怎麽蒙混过去?是突然晕倒呢?还是装作突然来大姨妈了?

    就听见身後的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我烧了热水,给你放在冲洗室了,你去洗一下吧,我去大队部的洗澡堂洗澡了。”

    他的房里有一个简单的冲洗室,用一块帘子隔开,正好能容纳一个人在里面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