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事情郑晓天是知道顾立言的好，但是在面对另外一些事情的时候，郑晓天就不得不抛弃顾立言了。
原因很简单，顾立言在意的东西只是利益，一旦郑晓天没有利益给到顾立言，那么顾立言自然是会将这个人给直接抛弃的。
这个问题几乎是不需要思考的。
郑晓天毫不犹豫选择了顾深照，因为他清楚只有跟着顾深照才能活着走出这个区域。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彻底摆脱顾立言。
这样的办法也许在别人看来是不切实际，但是郑晓天需要得到的是一片可以为所欲为的天空，而不是终身活在顾立言的阴影之下。
最重要的是，顾立言还是他的晚辈。别人都是长辈种树，晚辈乘凉，怎么到了顾家，这辈分就莫名其妙地反过来了？
郑晓天是个天生的大男子主义，不喜欢这些。自己的家就赢给自己说了算，而不是处处要看那顾立言的脸色行事。
这里是郑家，而不是顾家。
钱去哪儿了？顾深照的声音冰冷，就好像是不想再和对方啰嗦这么多。
郑晓天最不想听到这个问题，但是又不得不要去解决这个问题。
郑晓天在那边沉默，顾深照自然而然就猜出来什么了。
顾深照有些不耐烦：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解决，就这样吧。
顾深照正要挂断电话，却是听见郑晓天在那边说道：吞下的钱最多不过研发费用的20%，都拿去做人情关系打点了。
人情关系？顾深照皱了皱眉头。
这什么人情关系需要用这么多钱？
是的。媒体，或者是竞争对手的情况打听。我都用在这上面了而已自己是没有用任何一点。郑晓天一本正经地说道。
顾深照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克里斯递来地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