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世焱乐意效劳,不久之后,国公府里的人都被传到韦国公那边。

    韦国公因为脑袋上受了伤,一直卧床歇息。

    他脑袋晕晕的,就显得没有精神了。

    李世焱传了话,各院的人也就匆匆来了。

    蔡文实今天不当值,也在府上,冲李世焱行了礼后,就扑通跪在了床榻边上拉着韦国公的手喊:“爹,爹啊,你可好一些了?都是儿子无能,是儿子无能,没保护好爹呀。”

    蔡太后来府上闹事的时候,当时他确实不在场,他正在外面花天酒地,回来后就听说这些事了。

    当然,他就是在场,也是没有办法的。

    见陛下来了,他这是存心要在陛下面前表演一出父子情深。

    国公被他吵得头更疼了,手又被他紧紧的握住,晃得他更头昏了,无力的说:“别叫,别叫了。”

    “放手,放手。”

    蔡文实忙把他放手了,眼泪汪汪的喊:爹啊!

    他一直叫唤,旁人不好说他什么,李世焱蹙眉,不悦:“行了,你先别吵吵了,站一边去。”

    蔡文实这才站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

    李世焱扫了一圈前来的人,各人大气不敢喘,也不知道他又想要干什么,只听他痛心的说:“因为你们的大逆不道,国公又受了伤,现在病得更重了,国公是朝廷栋梁,一日不愈,寡人一日难安,为了让国公早日痊愈,寡人以为,把二小姐送往道庵去祈福,直到国公痊愈,方可回府。”

    蔡文真震惊,脱口问出:“为什么是我?”

    凭什么啊!

    李世焱冷淡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来你是国公的嫡长女,二来,国公受伤全是拜你的人所赐,三来,是你一身罪孽惹怒神明,国公才一再遭遇不幸。现在只有你前去道庵一边祈福一边赎罪,兴许你的诚心感动神明,国公也就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