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气,李揽月就高兴了,娇软的问:“夫君,那你看见是我,高兴吗?”

    他能说不高兴吗?那她还不得闹上天。

    事实上,她确实让他挺尽兴的。

    生米已煮成熟饭,李揽月又已成了他的妻,他做不到对她翻脸不认人。

    他的第一个女孩,千方百计的要嫁他,且成功了。

    看她乖巧的讨好,他也狠不下心来对她再说一些绝情的话。

    他说:“高兴。”

    她害羞的问:“夫君,喜欢吗?”

    她一直称呼他夫君,并非驸马,言语上已显明,她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是他妻子,和寻常人家一般样。

    他被撩得喉结动了动。

    “夫君,你把我弄伤了。”

    李揽月和他控诉,一改往日的傲气,委屈巴巴的。

    并非他不是人,不怜香惜玉,实在是她太会了。

    正常人,很难不失控,何况,他昨晚不正常。

    傅子玑坐起来,给她药,本想让她自个儿擦。

    “夫君,我不会,你给我上药。”她咬着唇,害臊。

    所以,他老脸也不要了,给她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