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老脸挂不住，赶紧道：“胡说！”
“我老人家虽说离开了三十年！”
他抹了抹额前的华发，用追忆般的神色说：“年轻时，那也是流泉宗三千年难得一见的花美男！”
“咳咳咳……”年轻女修喝进去的水直接呛了出来。
“……”蔓蔓嘴里的肉干也忽然觉得噎人了。
见过不要脸、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偏偏老头还恬着脸挨姜梦近了些：“当初追我的女修，那可是从清泉宗排到了藏蒙山呐。”
“他们巴不得我回去呢！怎会不认我这个长老！？”
行吧……
蔓蔓别开脸不想理他了。
但她没忍耐力，不代表别人也没有，譬如那位女修就擦了擦嘴角的水，笑着打趣他。
“您说那位，不像是您，倒和云上宗的神尊颇为相合。”
宫九脸皮极厚，一听这话，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嘻嘻地上前：“我老人家虽也是云上宗麾下宗门之人，却哪里敢同他相提并论。”
“算起来，还得唤上一声师祖爷爷。”
几个小辈看他映着火光的得意模样，尽都有一种老前辈不愧是老前辈的崇拜感觉。
蔓蔓揉了揉眉心，准备遁走——有徒如此，做师尊的丢不起这个人。
手撑着地面刚准备起身，却听见了一个讯息。